第(2/3)页 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,眼底席卷着暴戾,脚踩油门,表盘上的速度不断加快。 姜羡鱼往后一靠,连忙拉住车顶的扶手,感受着越来越快的车速,察觉到他情绪不对劲,警惕的看他,“你要干什么?这是市区,干嘛开那么快!” 男人根本不理她,还在加速。 姜羡鱼只觉得一颗心都要跳到嗓子眼了,喊着男人停下。 可傅临渊像是没听到似的,依旧我行我素。 人在前面飞,魂在后面追,赛车的速度也不过如此了。 嘎吱一声,一道刺耳的轮胎摩擦地面的声音响彻云霄,车子陡然停了下来,姜羡鱼连忙推开车门,跑到垃圾桶旁边吐个不停。 五脏六腑都要吐出来了,她抹了一把眼角的生理泪水,双腿还在发颤,险些站不稳。 傅临渊真是有病!有病!有病! 她一边骂,一边吐,最后吐出来的都是胆汁。 祖宗十八代都被拉出来问候一遍的傅临渊,也跟着下车,斜斜的依靠在车前,点燃一根烟,看着那个骂骂咧咧的女人。 他冷笑一声,“这是给你的教训,看你下次还敢不敢跟别的男人不清不楚。” “你tm有病啊!谁他么跟别的男人......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