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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这话问的真的很弱智。

    就像是在局里让审讯员问江州那些话一样的弱智。

    很不符合从前做了数年检察官的景深做派。

    处长挠挠头，一时间不知道他问这么弱智的问题是想干什么。

    想了想，隐晦道：“没必要吧。”

    ......

    “李豪……”胆子不是很大的周若彤，见这么多黑衣人气势汹汹走来，心里感到有些害怕的抓紧李豪胳膊。

    两人在面馆聊了一早上后，杨言又吃了一大碗她亲手煮的面这才心满意足的离开。

    想到这里，王志燃不由得皱起了眉头，心道：李湘云，你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？

    就在几人还在商量到时候要怎么收拾那家伙的时候，杨言正在端着一大盘的牛排吃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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